五周年結婚紀念日的前一天,我在洗衣服時,
從老公封嶼墨胸前的口袋裏找到了一塊拚圖。
背麵依稀可辨他白月光名字裏的一個“縈”字。
而這塊拚圖也恰好補全了他送我的紀念日拚圖裏,他心口位置缺失的那一塊。
我沒有挑明,隻是將補全的拚圖放到他麵前。
他也沒有裝傻,猶豫掙紮了一整晚,還是承諾他會再次忘記白月光。
紀念日一早,他帶我去拍寫真,說要重做一張拚圖補償我。
可快門按下的前一秒,他卻突然收到白月光抑鬱症發作的消息,毫不猶豫衝了出去。
閃光燈閃過,照片裏隻剩下我一個人,和他的一片衣角。
我對著已經跑到門口的他的背影高喊:
“封嶼墨,今天你踏出這個門,我們就算完了。”
他腳步頓了一下,終究還是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。
既然這樣,那我也不會再站在原地等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