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在我們領證這天,把他的白月光前女友帶回了我們的婚房。
“卿柔她剛剛流產,情緒不太穩定,我很擔心她。”
“我們現在隻是朋友,朋友之間相互安慰一下是很正常的。”
蘇卿柔是陸屹的大學初戀,據說當年因為她要出國深造而和平分手。
她穿著陸屹的外套,臉色慘白地蜷縮在婚床上,對我哭著道歉:
“孟瑩,對不起,我真的不知道你們今天領證結婚。”
“我隻是太難過了,找不到人說話,才打了阿屹的電話。”
“阿屹隻是看在我失去孩子的份上才安慰我,都是我不知分寸,把你們的新婚破壞了。”
“你讓我做什麼補償都行,隻要你別生阿屹的氣......”
我拎著剛從民政局拿出來的結婚證,走到她麵前說:“既然你都開口了,我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你的賠償吧。”
“我和陸屹是商業聯姻,其中牽扯了上百億的合作項目。”
“你看看怎麼支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