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瘋魔那三年,
我和傅承洲互相折磨,恨不得對方挫骨揚灰。
他恨我用卑劣手段逼走他的白月光蘇清月,成功嫁入傅家。
我恨他每晚醉酒回家,叫的都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。
我們結婚紀念日,一場人為的車禍裏,
向來厭惡我的傅承洲卻死死將我護在懷中,任由鋼筋穿透後背。
他氣若遊絲,還在嘲諷我:
“別自作多情......許念,我隻是討厭欠人情。”
“下輩子,離我遠點,我給不了你愛......”
再醒來,我回到了逼婚當天。
我撕毀協議,第一次對他露出笑容:“傅承洲,我給你自由,也請你放過我。”
傅承洲,上輩子你用命護我。
這輩子我還你一世圓滿,與你的蘇清月白頭偕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