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國佛教大典上,妹妹被當成貨物被僧人隨意把玩。
我回想起幾個月前,妹妹剛到這邊時給我寫的信,
【哥,他們好奇怪啊,治病居然還得跟鱔魚一起泡澡?】
【今天頭好暈,寺廟的香爐讓人犯困,一覺睡醒渾身都很疼···】
【哥,我很好,不用擔心我,勿念。】
要不是我察覺不對快速趕來,隻怕妹妹已經喪身海外。
麵對我的質問,那骨瘦如柴的高僧卻陰狠一笑。
“這可不是你們國內,我說什麼他們就做什麼。”
“本來隻廢你妹妹一個人就夠了,既然你上趕著找死,今天你也別想活著走出寺院!”
說著,他就逼著其他僧人按住我的頭,強行要我給佛祖磕999個響頭。
我同樣陰狠一笑,他難道真以為我敢來這裏一點人手都不帶?
更何況,這妖僧這些年騙的可不止我妹妹一個女人。
其他女人背後的勢力,可比我凶殘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