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三年,妻子陸曼瑤始終堅信,她資助的貧困生譚清純潔又善良。
直到我吃飯時不慎掉了幾粒米,他當眾砸了碗。
碎片劃破我的臉,他卻振振有詞:“言哥,你怎麼能這麼浪費糧食!”
我反手就是一巴掌。
陸曼瑤衝過來,一把將譚清護在身後,對我怒吼:“他隻是心疼糧食,你憑什麼打人?”
我捂著流血的臉,冷笑反問:
“他心疼糧食,就可以拿碗砸我?”
“陸曼瑤,我才是你的丈夫!”
她神色一滯,語氣軟了下來:“是我太著急了。”
我信了她的話,當晚就喝下了她親手端來的安神湯。
再醒來,我竟被綁在山溝荒野地裏,身上套著冰冷的鐵犁。
陸曼瑤和譚清站在不遠處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語氣冰冷:
“不是覺得種田辛苦是借口嗎?那就親身體驗一下,這片地今天必須耕出來!”
我笑了,這片地的主人,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