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偵大賽前一天,我選擇了連夜跑回老家種地。
那個自稱“花語師”的實習生卻急哭了。
她不顧賽場上幾十架攝像機,一臉著急地撥通了我的電話。
“江隊,雖然你工作能力不如我,可我從沒想過把你逼到去種地!”
“如果你不回來和我比賽,我宣布將永久退出刑偵界!”
我嗤笑一聲掛斷了她的電話,待會兒大家就會知道她根本不會破案!
上一世,她自稱花語者,能通過和植物對話得知整個案件經過。
我帶領組員辛苦偵查,推翻無數次才得出的結論。
她隻需要和現場的植物低語幾句便能複述出完整的案件經過。
我不甘於此,每次都拚盡全力晝夜不歇。
可她每次都能先我一步帶領大家偵破案件。
我的未婚夫諷刺我無能,甚至為了讓實習生在刑偵大賽上得冠,把我推下樓摔死。
再睜眼,我又回到了實習生搶我成果的第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