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裏的女會計裝病,讓我幫她記工分,我反遞給她紅糖:
“痛經喝這個最好,喝完就不用請假了,帶病工作,拿個先進工作者多好。”
上一世我好心幫她,她卻在工分薄上做手腳,麵對少了工分的憤怒村民,她無辜地看著我:
“迎姐,我那麼信任你,你怎麼可以趁我生病的時候亂占村民的便宜,人在做天在看,臉皮比城牆還厚,真給我們模範村的臉上抹黑!”
村長老公恨鐵不成鋼地拍著自己的臉,大肆指責我:
“你不要臉就算了,你讓我這個村長的臉往哪兒擱?你就是我人生的絆腳石,是村子的敗類!”
“村民們起早貪黑上工賺點工分多不容易,你怎麼能厚著臉皮幹出這種缺德事,簡直豬狗不如!”
聽到老公擲地有聲的發言,村民們更加相信是我貪汙了他們的工分,我不僅被整個大隊通報批評,還被拉去遊街,批鬥,關在牲畜棚裏。
我這種“社會渣子”遭到兒子嫌棄,老公拋棄。
最終,在他跟會計的新婚爆竹聲裏饑寒交迫而死。
再睜眼,我回到她裝病的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