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母親宋媛病危,躺在ICU裏,生命按秒計費。
我急需動用家族信托基金,連忙給妻子許知穎打去電話。
她是華爾街回來的頂尖財富專家,是我們家族基金唯一的管理人。
“小穎,醫院催款了,需要從信托裏提五千萬。”
電話那頭,她的聲音卻冰冷如鐵。
“提不了,顧衍。根據信托條款規定,你母親的命,不是信托的優先支出項。”
“那是我母親!”
“規定就是規定。”
三十分鐘後,我收到一封匿名郵件。
附件是信托資金流向,每年兩百萬美金,打給一個叫趙延之的男人。
郵件裏還有一張照片。
一個三歲的女孩,眉眼和許知穎,如出一轍。
我明白了!
許知穎不是不能提款,她是要用我母親的救命錢,養她的私生女。
ICU的警報刺破耳膜。
我眼睜睜看著母親的心電圖,變成一條直線,我眼角流出血淚。
許知穎,你用金融規則殺了我母親。
我會用同樣的規則,把你活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