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現新房房產證上沒有我的名字,而有老公女同事的名字後,我的指節哢地響了一聲。
我把離婚協議書放在了餐桌上。
丈夫回頭瞥見協議書,嗤笑一聲對兒子說:“快看你媽媽多較真,不就一個名字嗎,居然要拋下我們去國外?”
他以為我隻是一時賭氣,卻沒看見我行李箱裏的出國機票。
八年前,我從市教研組長位置上退下來那天,他抱著我說,“等我評上高級職稱,咱們就換大房子”。
如今房子換了,可房產證上,卻沒有我的名字。
此刻,想起王薇和他們母男同款的灰色珊瑚絨睡衣,哄兒子睡覺的畫麵。
我突然覺得,這八年的付出像場醒不來的夢。
現在,夢該醒了。
這個家,從此刻起,我不再奉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