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季宴禮的結婚三周年紀念日這天,我們一起吃晚餐。
我提出想嘗嘗兔肉,卻被他的女秘書阻攔。
“姐姐,兔子那麼可愛,你怎麼忍心吃兔子呢。”
我沒理會她,當著她的麵吃完了一整隻兔子。
晚上剛到家,季宴禮就開始質問我。
“阿柔最喜歡小動物,你知不知道你吃兔子的行為讓她自責到心臟病複發,在醫院搶救了一整天。”
“季宴禮,這麼離譜的理由也就你會信,智商大於三歲小孩都能看出一眼假。”
季宴禮愣住,朝我道歉,還像往常一樣給我衝了蜂蜜水。
誰知一覺醒來,我卻被關進了鬥獸場的鐵籠內。
鐵籠外的季宴禮得意地摟著江柔,周圍都是一臉戲謔的紈絝子弟。
我冷笑一聲。
我爸是上海灘地下教父,家族在北方仍有軍閥勢力,黑白兩道通吃,掌控著長江航運及遠東地區70%的海上貿易。
我媽是金融女王,上海灘最大地下錢莊的主人,軍統特工出身,法租界工部局華董之首。
這些人加起來都不夠陸家塞牙縫的,還想看陸家人的笑話。
我麵無表情地掏出手機,撥通一個號碼。
“虹口陳家女兒,法租界周家二小姐,港口李家的侄子......還有我的丈夫季宴禮。”
“爸,媽,這些人太礙眼,我不想再看見他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