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孕七個月,丈夫忽然將他前任的妹妹與前任的狗帶回了家。
他抱著那隻凶狠的老狗親個不停,還自稱是狗的爸爸。
“婉妲生前把狗狗當成兒子,如今她沒了,我自然要幫她照顧好兒子。”
“至於婉姝,她是婉妲的妹妹,就是我的妹妹。”
“一孕傻三年,你不要太不可理喻了。”
我還沒說什麼,他就已經喋喋不休,極為不滿。
我捂著肚子祈求,我是過敏體質,家裏養狗隻怕會對胎兒不利。
他卻反手給我預約了引產手術。
“既然過敏,就別生孩了!”
“婉妲的狗兒子就是我的親兒子。我隻想給狗狗唯一的父愛,你的孩子生下來,我怕狗狗會吃醋。”
“當初要不是你非要攛掇婉妲去非洲做戰地記者,她怎麼會死?”
“正好,你的孩子去了地下,婉妲也不會孤單了。”
當晚,我就托律師擬定了離婚協議,甩在了他麵前。
承受誤解冷淡的婚姻,我沒有堅持的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