絕密單位的工作的我收到了奶奶的求助信號。
監控裏奶奶坐在輪椅上抱著頭斷求饒,被幾個伯伯打得鼻青臉腫。
我立馬趕到醫院門口,奶奶被堵在急診室門口,泣不成聲。
她蜷縮在輪椅上,渾身是血,右腿被惡犬撕咬得血肉模糊,森森白骨隱約可見。
一個穿著著一身奢侈品服裝的小女孩牽著大狗指著奶奶,語氣譏諷。
“都快要半截入土的老東西比得了我家大黃嗎?”
“大黃出意外的話,你這條賤命賠得起嗎?”
奶奶身子顫抖,充滿了恐懼。
就連一旁的醫生也跟著附和。
“老太太,勸你不要不識好歹在這裏胡鬧,今天醫院被蕭家包場了。”
“這位小姐可是蕭氏集團的千金,我們醫院的所有設備和資金,可都是蕭氏集團提供的。”
看到奶奶被欺負,我勃然大怒。
我和我媽隻是三年沒有處理家族的事業。
蕭氏集團什麼時候也配在京城說上話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