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後第三年,女兒大婚當日被當街扒光了衣服。
陌生女人獰笑著往裏麵塞辣椒:
“這麼喜歡勾引別人家的老公,我就讓你爽個夠!”
女婿急匆匆趕來,我以為他會幫女兒撐腰。
可他一臉厭棄,一腳踹斷女兒三根肋骨:
“看在你媽的麵子上,留你三年是我的極限。”
“我都要結婚了你還黏著我,要不要臉?”
狗男女串通一氣,一口咬定我女兒是小三。
逼迫女兒拿出我留下的千萬遺產作為賠償,在歡呼聲中走向婚姻殿堂。
而我女兒被打成殘廢,扔進狗屎堆裏自生自滅。
我在地府急得團團轉,盯著日曆起了殺心。
七月半,鬼門大開。
我隻是死了,我的女兒又不是沒媽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