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婚紗照時,傅既白接了個電話,蒼白著臉告訴我:“沈瑤回來了,帶著孩子在樓下。”
他說那個孩子是他的血脈,然後頭也不回地衝下樓,把那個女人和孩子緊緊抱在懷裏。
回到家,我發現玄關多了一雙女士拖鞋和小童鞋,我的主臥被讓給了他們母子,我被趕到客房。
“蘇安,這是我妻子。瑤瑤,這是沈瑤和我兒子傅念安。”
傅既白麵無表情地介紹著,仿佛在介紹兩個陌生人。
“蘇小姐,對不起打擾你們了,可是孩子不能沒有爸爸。”沈瑤眼圈泛紅,楚楚可憐地抱緊孩子。
“蘇安,你嫁進傅家三年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,現在瑤瑤帶著我孫子回來,你要有做大房的覺悟!”傅母瞪著我,語氣刻薄至極。
我抓起他從歐洲拍回的古董花瓶,用盡全力砸向牆壁。
花瓶碎裂的聲音清脆刺耳,就像我這三年可笑的婚姻。
我在自己的生日宴上,看著他牽著前女友當眾宣布要給她名分,要跟我離婚。
不過,我也剛好有份協議要給他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