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許景言是京城有名的佛子佛女。
人人都說我們是天生一對。
20歲之前,我拒絕了十八次他的表白。
20歲那年,為救家裏公司,我答應嫁給他。
可五年過去,他卻始終不肯和我圓房。
情人節當天,他帶回一個性癮患者,把我從睡夢中叫醒。
“別睡了,出去給我們買計生用品,要草莓味的。”
“佛家人慈悲為懷,蘇沫對我有恩,我不忍心看她這麼難受。”
我難以置信,“婚內出軌犯淫邪......”
話音沒落就被他狠狠打斷,“那我們明天就去離婚,我和她做夫妻”
自此他們日日廝混,我平靜地讓出主臥,幫他把流言蜚語擋在門外。
蘇沫不滿我做的營養餐,他就把滾湯潑到我身上。
蘇沫沒有睡好頭痛,他就讓我跪在雨裏誦經祈福整夜。
直到蘇沫懷孕,許景言發瘋要了我三天三夜,我直接被做到暈厥住院。
醒來後我聽到許景言吩咐手下。
“佛女初血可以安胎辟邪,她下體撕裂出的血應該夠多了。”
手下有些遲疑,“您就不怕她和方丈告狀嗎......”
“她被我玩爛成這樣,還怎麼回得去佛門淨地?”
“還了蘇沫的恩情,以後我好好補償她就是了”
我淚如雨下,撥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