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後第三年,妻子再次提出要我為她的竹馬捐獻腎臟。
她帶著捐贈協議來到我家,卻發現租客早已換了人。
情急之下,她找到房東打探我的下落。
房東卻告訴她:
“小鄭?早死了!聽說是一次腎臟手術之後沒錢買藥,最後全身感染而死的。”
妻子不信,非說房東和我沆瀣一氣來騙她。
她眉頭一皺,冷哼道:
“不就是捐了個腎,怎麼可能死人!”
“你告訴他,明天我要是在醫院見不到他人,他就別想讓我再給那個野種一分錢的撫養費!”
說完,她氣勢洶洶地離開。
而房東看著妻子逐漸遠去的背影,無奈歎了口氣:
“可是那個孩子也早就得病死了啊......骨灰到現在都在殯儀館無人認領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