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人體操表演空中轉體,作為妻子的舞伴沒有護住我。
我重重的摔了出去,導致高度截癱。
餘悅狂抽自己大嘴巴,說不慎失手,還發誓會照顧我一生。
她哭訴經濟緊張,因而斷繳我的醫藥費,轉頭卻為初戀購置高定表演服。
我失去最佳治療時機,將臥床終身。
我為殘缺的身體悲戚,偶然聽見她跟朋友通話:
“你這樣對江清翊是不是太殘忍了!為了讓譚共賢拿冠軍故意讓他從空中跌落。”
餘悅沉默半晌:“是我對不住清翊,我會對他負責到底!”
“雖然他失去了雙腿和夢想,但他擁有了我完整的愛!”
我看著漆黑一片的人生,割開了自己的手腕。
鮮血濺開之際,餘悅卻紅著眼說她後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