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參賽兩個月,業主群把我罵了八百條。
【九樓小美女,你看著人模狗樣,怎麼每天帶這麼多男的回家?】
【叫床聲能不能小點,你做雞不關我事,但你再敢嚎到淩晨可別怪我報警!】
【先別報警,我還沒試過呢,多少錢一次?】
我心裏咯噔一聲。
外出參賽前,我把自己的江景大平層交給男友,讓他幫忙打理其中名畫,這究竟怎麼回事?
揣著一腦袋問號,我匆匆趕回家,一開門,人傻了。
我三百平的江景大平層被隔斷出三十個房間,過道裏,男友青梅拿著一串鑰匙正在收租。
看到我,現場響起一片哄笑。
“怎麼,知道我們洛洛富婆給大家福利價住江景房,你也想來租?”
“可惜大家都知道你覬覦洛洛的男朋友,這福利,沒你的份!”
我氣瘋了,找男友理論。
他卻說青梅的夢想就是當包租婆,讓我別介意,就當做好事。
“你從小有錢,別那麼計較,現在大家都開心,有什麼不好?”
青梅把鑰匙串甩的哐當作響,譏諷我沒運氣享受她給的福利。
“這房子狗和江心月不得入內,要怪就怪你沒有我這麼疼人的男朋友。”
二人在我麵前依偎,我反手報警。
“有人擅闖我家,弄丟我價值一個億的古畫,請問能判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