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歲時,父母問我想不想要弟弟,我懵懂點頭。
本以為那是一句玩笑話,可沒想到上大學時,玩笑卻成了真。
也是從那天起,我的生活費從一千變成了六百,可麵對質疑,父母振振有詞:
“當初是你說要的弟弟,你現在當然有責任撫養!”
“再說了,你現在對弟弟的好,他以後都會回報給你,怎麼算都是你賺!”
我在兼職挨餓中度過了大學三年,又在實習工作期間上繳了80%的工資。
可弟弟到了該上小學的年紀時,我媽又打來電話:
“你弟弟要上國際小學,差十萬塊你轉給我,不然我就沒有你這個女兒。”
可這一次,我卻沉默良久:
“欠你們的債我已經還清了,以後就當沒有我這個女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