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在體操比賽上被人用強力膠粘住體操服,從平衡木摔下時皮開肉綻,整個後背血肉模糊。
蘇雨彤舉著手機直播我女兒的慘狀:
“看!貧民窟的醜小鴨妄想當白天鵝,結果翅膀被粘住啦!”她還偷偷拿起酒精想倒在傷口上。
她母親林嫣然把一萬塊砸在我臉上:
“清潔工,這是你三年工資,拿去給你女兒看病,然後滾!”
“想要最後一張錢?先學三聲狗叫!”蘇雨彤踩住地上的鈔票,“跪下磕頭,說奴婢知錯了!”
張太太扇了我一巴掌:“蘇夫人跟你說話,你還敢站著?”
我擦去嘴角的血,掏出鑲鑽手機:“王管家,把老宅地下室那個保險箱送來。”
“哈哈哈!”林嫣然笑得前仰後合,“清潔工還演上了?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?”
十分鐘後,二十個黑衣保鏢簇擁著一位老者走進來,他單膝跪地:“大小姐,屬下來遲了!”
“這演技,奧斯卡欠你一個影帝!”她們還在狂笑。
殊不知,二十年前把我趕出家門的賬,該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