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孕三個月時,那個自稱來自未來的女人找上門。
她穿著和我相似的白裙,脖子上掛著和我一樣的銅錢吊墜。
“末日要來了,我才是文照真正的搭子。”她微笑著說,甚至可以複述出我們蜜月時的私密對話。
裴文照像著了魔,當晚就讓她住進客房。
第二天更是停了我的信用卡,挪用公司兩個億資金來給她打造末日避難所。
我查了監控才發現,這女人曾混進我的慈善晚宴,偷翻我的手包。
可當我拿著證據去找裴文照時,卻聽見他和發小的調笑:“不覺得她特別像阿倦剛畢業時的樣子嗎?那股子清純勁兒......”
“怎麼?嫂子懷孕變醜了?”
“倒也不是。”裴文照輕嗤,“就是突然想回味下......年輕時的感覺。”
我低頭看著無名指上的戒痕,既然他這麼懷念二十歲——
那就讓他連人帶公司,一起回到那個一無所有的年紀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