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溫末日,顧新辭將懷孕的實習生領回家。
他看著我手中搶走三日後去冷艙的票道:“小姑娘懷著孕怕熱,不能受苦,你便將名額給她吧。”
去冷艙的票是我在五十度的天氣中,排了五天隊,暈倒七次才搶到的。
不多不少,剛好三張,是我們一家三口的。
如今,顧新辭一句話卻想讓我將血淚成果拱手送人,我當即拒絕。
顧新辭怒不可遏,重重一巴掌將我扇倒在地,隨即搶走我手中的票。
“不就是一張票嗎?你怎麼這麼自私!你再去排就是了。”
顧新辭不知道的是,冷艙名額已滿,這已經是最後的三張票了。
顧新辭拿著票,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道:“另外,軟軟記性不好,你幫她把待產的東西收拾好,缺什麼你就出去買。”
“你懂點事,別讓我為難。”
可顧新辭不知道的是,那根本不是什麼冷艙,而是另一個人間煉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