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夕節這天,我確診了懷孕。
林深便推掉了所有應酬,精心為我準備燭光晚餐,親自給我燉魚湯。
可就在我懷孕3個月時,他的白月光回國了,哭著撲進他的懷裏:
“阿深,我得癌症了,晚期,醫生說我活不了多久了,你能好好陪陪我嗎?”
“好。”林深溫柔的抱起江晚欲要離去。
我看著這一幕止不住顫抖:“林深,你說過你會愛我一輩子的。”
“蘇念,別那麼幼稚行嗎,晚晚都已經這樣了,你怎麼還有心思爭風吃醋?”
當晚他徹夜未歸,而我卻傷心過度,精神恍惚,失足從樓梯上摔下流產。
第二天,我收到他約我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的短信:
“晚晚患了癌症,她最後的願望就是嫁給我,我無法拒絕。至於你,先把孩子打了吧,孩子以後還會有的,但晚晚等不了。”
四年後,他在遊樂園門口看到我抱著女兒時,臉色微變:
“蘇念,你無緣無故消失也就算了,竟還敢把孩子生下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