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挽卿,忍一時。”
霍連城的聲音就在我耳邊。
那雙曾為我擋下子彈的手,此刻卻死死按著我的肩膀,把我按在冰冷的地麵。
我麵前,是一盆水。
水麵倒映著財政總長千金宋芷柔得意的臉,和滿場權貴看好戲的眼神。
三年前,他為娶我這個戲子,遣散整個後院,許我一生一妻。
他說,蘇挽卿,你是我霍連城唯一的救贖。
三年後,讓我跪下,給他的新歡洗腳。
我以為這就是底線。
後來,他前方戰敗,“他為了求和,親手將我剝光洗淨,捆上紅綢,像獻祭的牲口一樣抬上敵帥的床。
‘我的角兒,你最會伺候人了,不是嗎?’他笑著對我說。
他不知道,死人不會演戲,隻會索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