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三年心血全部交給她,她卻在背後叫我“累贅”。
時央,那個在發布會上深情告白我的海歸博士,轉身就要把我一腳踢開。
我偷聽到她的電話:“再給我三個月,就能把他的價值完全榨幹。”
“你真以為憑你的出身,能在學術界走多遠?”時央撕下偽裝,眼神冰冷如刀,
“沒有我父親,你什麼都不是。你的技術?早就是我的了。”
“每次和你接吻我都覺得惡心,每次聽你說情話我都想吐。”她冷笑著拿出機票,
“明天我就去紐約,而你隻能留在這裏,找個廠妹結婚過你該過的日子。”
我的心臟像被撕碎了一樣,三年的青春,三年的信任,原來都是笑話。
被人踐踏的滋味,就像活生生被剝皮一樣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