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產前一個月,傅夜霽的小青梅對我開展寶媽培訓。
“江離就是個殺魚妹,渾身又臟又臭,沒有一點文化。隻有她通過我的培訓,我才放心把付哥哥的孩子交給她撫養。”
她扒掉我的衣服,讓大著肚子的我光著身子跪在雪地,說是磨練我的毅力。
我發高燒想去醫院,她卻放藏獒追我跑了十裏地,說是多運動有助於退燒。
我滑倒一次又一次,被藏獒咬的奄奄一息。
她卻猖狂的大笑。
“你這麼脆弱,怎麼配生下傅家小少爺?你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女,給我家狗狗當狗糧也是抬舉你!”
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孩子在我肚子裏沒了動靜。
引產後,我徹底斷了念想,把離婚協議和孩子的骨灰交給傅夜霽。
“我確實不配當母親,傅總明另請高明吧。”
可一直默許寶媽培訓的他,卻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