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業後,男友突然要求我拿出小積蓄給他投股買支票。
問到原因時,他無奈攤手:
“你從小在孤兒院長大,不知道養家的辛苦,以後賺錢的重任都在我身上。”
“趁我最近投的一支股在飛漲,你把錢給我也是在幫我減輕負擔啊。”
為了湊齊大額本錢,我甚至不惜借高利貸給顧衍。
可婚後兩年,女兒查出白血病需要出錢治病,去找他要一筆救命錢時。
銀行卡餘額僅剩三百塊。
我崩潰質問,他卻怒罵我算計他。
拋下醫院病危高燒的女兒,直接拉著我去民政局離婚。
“還以為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樣,原來也是個付出點就索求回報的拜金女!”
無奈,我隻能拚了命的二十四小時兼職,可依舊填不滿債務的窟窿和女兒的醫藥費。
女兒去世的那天,我抱著懷裏的骨灰盒路過廣場。
卻看見顧衍親密的攬著一個女人,坐在裝滿現金的玻璃缸前,滿臉戲謔。
“早知道是你贏,我就不浪費三年光陰了。”
“這五百萬就當輸的賭資發善心吧。”
原來三年光陰,不過是一場賭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