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梁素珍是青樓的兩朵並蒂蓮。 媽媽為了賣給好價錢,竟然將我倆打包賣給了宰相府。 她是不苟言笑大公子的通房,我是病嬌二公子的丫鬟。 按照媽媽教的,男人向來喜歡柔情似水的女子。 我倆表麵淒淒慘慘戚戚,暗地裏卻揮金如土。 在得知兩人的白月光表小姐回京後,梁素珍在半夜背了行囊問我:「筱眉,我攢夠錢了,逃麼?」 我無奈攤了攤手:「老娘隻是個丫鬟,不像你。」 梁素珍義字當頭,帶我一把火燒了宰相府。 次月,上京城的花滿樓便被宰相府包了,病嬌二公子陰惻惻地坐在案首前喝著酒: 「筱筱,看來宰相府已經無法滿足你了是麼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