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紀念日那天,老公霍城宇的小秘書卻登堂入室。
不僅砸壞了我剛修複好的一件古董玩偶,更是把我和老公的定情信物砸個稀巴爛。
我氣不過剛想動手,卻被急匆匆趕回來的老公推倒在地。
他嫌惡地看著我:
“都多大人了,和一個小姑娘計較什麼!”
“碎了再做一個不就好了,你現在這發瘋的樣子簡直和你媽一模一樣,讓人作嘔。”
我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,止不住地顫抖。
他明知道母親是我無法觸碰的疤,可依舊用最諷刺的語言中傷我。
我沉默地把婚戒摘下來轉身出門。
保姆想要勸阻卻被攔住,霍城宇冷然開口:
“讓她走,我看她離開了我還有誰要她這個人老珠黃的東西!”
聞言,那小秘書嬌笑出聲。
附在霍城宇耳邊調笑,斷言我不過幾個小時就會求著讓霍城宇原諒。
可他們不知道,我早就已經答應了那人的邀約。
這一次我是真的下定決心要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