軍訓最後一天,竹馬把我埋在沙地裏,隻露出一個頭,供全校參觀。
有人拍照,有人扔石子,甚至有男生嬉笑著要尿我頭上。
我咬著牙,死死盯著他:“陸嶼深,為什麼?”
他還沒開口,身邊的校花林晚晚卻上前一步,舉起我的手機,將屏幕對準眾人。
上麵是我賬號發布的大量針對貧困生的歧視性言論。
“為什麼?因為你惡毒!”
“這是你該得的教訓!”
我大腦頓時 一片空白,拚命搖頭:
“這不是我發的!”
我的目光穿過所有嘲諷的臉,重新鎖定在陸嶼深身上。
可他隻是厭惡地皺起眉,吐出兩個字:“活該。”
我沉默許久。
原來,十幾年的青梅竹馬,在他眼裏,不過是個可以隨意栽贓、任意羞辱的玩物。
我沒再掙紮,平靜地笑了。
他臉色一變:“你笑什麼?證據確鑿,你還不認錯?”
我抬起滿是沙土的臉,迎著他錯愕的目光。
“陸嶼深,你是不是忘了。”
“我哥入伍前怎麼和你說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