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攻克腦幹再生技術那天,接到了妹妹的病危通知。
她患有罕見基因病,全球唯一的救命藥就在我家的實驗室裏。
可我趕到門口,眼前的一幕讓我血液沸騰。
昔日無菌的頂級實驗室,竟被改成了烏煙瘴氣的遊戲廳!
價值上億的恒溫儲存櫃被暴力砸開,玻璃碎了一地。
而裏麵最後一支能救我妹妹命的藥劑落到了我未婚夫沈清珩手上。
他正摟著他的白月光,將那支藥劑塗抹在她手臂上一道淺淺的貓抓傷上。
我目眥欲裂,一腳將他踹開。
“沈清珩!那是我妹的救命藥,你竟敢拿它治貓抓傷?!”
保鏢立刻將我死死架住,沈清珩卻輕蔑地擦了擦手。
“一支藥而已,大呼小叫什麼?”
“在海城,我沈家就是規矩。別說一支藥,就是要你全家的命,你也得給我跪著受!”
我氣得渾身發抖,卻笑了。
當著他的麵,我撥通了他父親的電話:
“沈董,海城的規矩什麼時候成了沈家說了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