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親生父親和繼母毒打後拿狗鏈栓在廁所,他們任由我的傷口感染潰爛,自生自滅。
最後嫌我死的不夠快,還捏著我的下巴強行灌下一千六百片的濃縮瀉藥汁。
“爸,求你放我出去吧,我好疼......”我掙紮著伸出手,聲音微弱得像垂死的蚊子。
“別叫我爸,你個累贅,怎麼不跟你媽一起死了呢?”他冷冷地說,眼神冷漠的像看一堆垃圾。
“你死了對我也是解脫,不僅每月能省下八千撫養費,還能得到那個死人留給你的房子!”
王豔蹲下來,鮮紅的指甲掐進我的脖子。
“命真硬啊,小賤種。”
“昨晚我夢見你被埋在花壇裏,來年那裏開滿鮮花,豔麗極了。”
臉上的淚和血混在一起,流進嘴裏是鐵鏽的味道。
難道這就是親情的滋味嗎?這味道好苦啊!
在絕望的黑暗中,一個聲音在我腦海響起:【弱者守護者係統已激活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