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白血病診斷書那天。我遇見了傅斯年,穿著洗褪色校服的他,像道清冷的光。他總說胃不好,我把救命錢掰成兩半。一半買進口藥給他補身體,一半留著給自己做化療。發著高燒去兼職,攥著藥盒在公告欄前等他。卻看見百達翡麗的表鏈纏在他手腕,和陌生女生的笑一起撞進眼裏。幾個學生會幹事走過時閑聊:「傅少裝窮可真像,誰能想到是京圈傅家繼承人呢。」他們學著他的語氣笑:「那女的就是個玩物,等膩了就扔。」我咳著血笑出聲,把藥盒撕成漫天碎屑。找到秦總時,化療針孔還在滲血:「我幫你找到傅家的汙點。」「用被傅家搶注的新藥專利來換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