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婚這天,沈棠連扇了我十幾個耳光,當著所有賓客的麵羞辱我。
她一把將我推下旋轉樓梯,我右腿粉碎性骨折,顱骨凹陷。
我在ICU生死一線的時候,她卻和許君衍去馬爾代夫度假了。
“林時越,你腦子瓦特啦?在我們沈家混吃混喝三年,就想一步登天?”
沈棠聲音刺耳,許君衍悠閑地靠在柱子上:
“有些人啊,真以為自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。”
“棠棠,跟這種垃圾客氣什麼?癩蛤蟆想吃天鵝肉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。”
三年真心喂了狗,我在她眼裏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工具。
她踐踏我的尊嚴,毀掉我的驕傲,還要我感激涕零。
夠了,我受夠了這種卑微的愛情,受夠了她的施舍和輕蔑。
我顫抖著手撥通了那個塵封三年的號碼:“爸,繼承財團的事,我同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