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幾乎幫實驗室裏每個人都做過實驗、改過數據,修過論文。
還和他們都牽手、擁抱。
我無意聽到實驗室裏其他同學戰戰兢兢問到我的男友:
“你說書瑜會不會發現我們其實不是同一個人啊...”
蔣方硯大咧咧躺進椅子裏,
“不會,她有臉盲症。”
“不過說好了,就是學業上幫一幫忙,我有感情潔癖,接吻上床不接受啊。”
而此刻,蔣方硯白月光衝了進來,
“硯哥哥,你讓林書瑜也給我寫寫論文唄。獎勵你在我家過夜!”
整個辦公室笑作一團。
我長長鬆了口氣。
拿了蔣家這麼多,我總算有理由提分手了。
更何況,我順便成了實驗室全才,拿到了夢寐以求的博士錄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