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因假千金一句“好想姐姐”,顧森嶼就把我們的婚禮變成了認親宴。
他牽著假千金的手走上舞台,還把我斷親十年的親生父母請到了現場。
所有人都鼓掌起哄“喜上加喜”,逼著我跪地給父母端茶敬酒。
隻有我雙目通紅,渾身顫抖著跌坐在台上。
我摔杯而走,被媒體爭相報道成白眼狼孽障女,攻擊謾罵蜂擁而至。
賬號被國粹轟炸,出門被閃光燈圍剿,就連我的辦公室也貼滿侮辱橫幅。
目睹一切的顧森嶼隻冷冷地看我,“蓁蓁,我不過想幫你和家人重歸於好,你怎麼就不能懂點事呢。”
我微微一顫,他眼底的鄙夷幾乎要將我灼傷。
可為什麼,輿論發酵一個月後,他又跪倒在我家門外,一聲聲哭著求我原諒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