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顧時宴結婚前三個月,他的白月光找上了門。
年輕女孩仰著倨傲的臉,甩出一紙對賭協議。
“九次二選一,顧時宴隻要有一次選我,你就出局!”
彼時的沈言溪笑著應戰。
她信,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貪圖新鮮,顧時宴也不會是其中之一。
前八次,沈言溪贏得漂亮。
哪怕女孩跳樓相逼,顧時宴眼皮都沒抬一下。
直到第九次時。
女孩將油門踩穿,獰笑著撞向她的車。
“這次,我和你賭命!”
血泊漸漸模糊了視線時,沈言溪第一次看到顧時宴眼裏出現了猶豫。
隨後,他轉身奔向與之相反的方向,一步未停。
直到她變成植物人後,才終於知道,在這場她原本篤定會贏的賭局裏,她,不過是桌上的籌碼。
從一開始,顧時宴就沒有給她上桌的權利。
所以醒來後的沈言溪,不想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