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江禾在外養的金絲雀也懷了孕時,她的肚子比我的還大。
她當著我的麵,扶著肚子跨坐在江禾的大腿上:
“聽說桑姐姐滑冰特別厲害,人家想看,江董,你讓她滑給我看好不好…”
她俯身湊在江禾的耳側,語調曖昧:
“今晚,我們玩個新花樣。”
江禾眉毛輕挑著看著她。
下一瞬,他朝我看了過來。
我慘白著臉,捂著肚子苦苦搖頭哀求:
“江禾,求求你,我會流產的。”
眾人哄笑不止,江禾覺得沒麵子,一臉嫌棄地看著我:
“你又不是沒流過?流過不是還會懷嗎?你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千金大小姐?我告訴你,立刻給我去滑,哄不好菲兒你不準離開滑冰場!”
混亂中,我被人強製套上冰鞋,狠狠推到了冰麵上。
在第十次撞擊到護欄上時,我捂著肚子疼得癱在冰麵上。
我回頭看向觀眾台,江禾的手已經伸進金絲雀的衣服裏。
寒透徹骨的冰麵上,我笑得苦澀。
江禾,這次以後,我們再也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