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死後,我代替她嫁給了付家那位患有性癮的太子爺。
從此,在沙發,在浴室,甚至是在野外。
當著付家眾多家仆的麵。
付溫庭肆無忌憚,在我身上印下一個又一個屬於他的印記。
而我也漸漸習慣了這份強烈的愛,為了滿足付溫庭的占有欲,將男人到達頂峰時射向麥浪的斑斑點點紋在腿間。
動情時,他埋在我的胸口:
“微微,你真是一朵嬌豔的玫瑰,我要用盡滋潤的水把你灌溉,讓你懷上屬於我們的花骨朵。”
婚後第三年,我懷孕了。
正準備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他時,卻在醫院裏碰見了同樣出現在婦產科的付溫庭。
他神情溫柔的扶著那個和我姐姐有九分相似的女人走進vip醫護室。
“阿庭,你馬上就要做爸爸了,我可不能沒有名分。”
付溫庭的手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:
“當然,你放心隻要孩子生下來,他就是我唯一的後代。”
“那宋晚微呢?”
男人冷笑:
“她?當年要不是她為了嫁給我,陷害心兒,心兒又怎麼會死?”
“等她生下孩子,我便要用她的孩子拯救心兒的靈魂。大師說了,隻有她的才有用。”
我呆呆地看著這一幕,心沉到了穀底。
原來這三年,隻是我的一廂情願。
這場婚姻、這個人。
從今天起,我都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