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被活活燒死那天,夫君衛致遠正逼我挺著八個月的孕肚罰跪祠堂。
隻因他的愛妾林瑟瑟吐槽了一句“安胎藥的味道和往常不同”,
夫君就認定是我惡毒善妒,要下藥害他愛妾腹中胎兒。
他不顧我的解釋,揚言要將我腹中胎兒生剖,
我絕望的哀求,他的愛妾林瑟瑟卻指著滿祠堂英烈的牌位天真提議:
“為什麼這裏明明是夫君衛家的祠堂,可擺的卻都是夫人家先祖的牌位?這不公平,我們把這些牌位全燒了吧!”
我嘶吼著阻止,向她解釋衛致遠隻不過是我衛家收養的一個孤兒。
衛致遠卻突然紅著眼,發瘋一般將我父兄弟弟的牌位全部砸碎。
他冷笑著嘲諷:“我是孤兒又怎麼樣?你還不是克死了自己全家,也成了孤兒?”
他忘記曾經對我的許諾,麵臉猙獰的要我趕緊去死。
可他不知道,從女兒死去的那一刻起,他的生命,
就同樣也進入了倒計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