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做事嚴謹的丈夫顧亭洲,突然在我懷孕七個月時沉迷玄學。
他花重金親自監修道觀,就連我羊水破了那天都一定要去為神像描金。
最後是我自己叫救護車、簽字手術,才堪堪保住了我和兒子的性命。
後來,他拚命補償——
白天在醫院照顧我,晚上回道觀祈福,隻求能得到我的原諒。
可出月子那天,我還是提出了離婚。
顧亭洲跪著將求來的玉佩掛在我的腰上,
“阿慈,我修道觀也是給咱們一家積福報。”
“這一個月我夜夜為你們母女祈福贖罪,你就給我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!”
我垂下眼,冷笑出聲:
“就因為你夜夜在道觀祈福,我才要離婚。”
“既然你這麼喜歡待在道觀,那我成全你一輩子都待在那兒,不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