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子幼兒園畢業典禮上,被脫韁的導盲犬咬斷了腿。
狗主人是丈夫資助的盲女蘇嵐月。
幼兒園的監控裏,蘇嵐月鬆開狗繩的動作清晰可見。
“我絕不姑息,一定給咱兒子討回公道!”
邵澤言總在蘇嵐月闖禍時說她還小,這還是第一次對她動怒。
我連夜找了律師,以故意傷害罪把蘇嵐月告上法庭。
可開庭那天,邵澤言將一紙和解協議推到我麵前。
“小姑娘不是故意的,她剛畢業,經不起官司折騰。”
“別鬧了,月月嚇得好幾天沒吃飯,你就不能包容點?”
為了困住我,邵澤言不惜停了兒子的止疼藥,威脅我敢上訴就永遠見不到兒子。
我攥著兒子的病危通知書,忽然覺得。
這六年婚姻,我和兒子不過是他隨時可以丟棄的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