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明知道破產的傅硯修手拿逆襲劇本,遲早會變成京圈首富,卻還是拒絕了他的求婚。
隻因前世,他求薑家嫁女,爸爸不願意假千金下嫁,硬是讓他跪在門外三天三夜。
我看不下去這場羞辱,扭頭歎氣:“妹妹不嫁,我嫁。”
後來,我陪傅硯修睡過地下室,吃過期泡麵,陪他在酒桌上喝到胃出血,一晃過了十年。
東山再起那天,他深情挽著我的手感慨:“歲歲,幸好有你。”
那一刻,我以為所有的苦都值得。
可十周年紀念日上,我突然身處火海之中,手腳被拴在床上,鐵鏈在掙紮中勒進皮肉,滲出血跡。
傅硯修牽著薑意,隨手又添了一桶汽油,眼神淡漠:
“別怪我心狠,要怪隻能怪你冒充薑家千金,身份低劣,既粗俗又無禮,根本配不上現在的我。”
“小意都告訴我了,是你拆散了我和小意的婚事,死活要嫁給我,如果當年不是你搶先一步,夠格當傅夫人的,是她不是你。”
濃煙嗆入肺腑,漸漸淹沒了我的意識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傅硯修求婚那天。
這一次,我低頭輕笑,指尖挑起他的下巴:
“別人不要的垃圾?那我也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