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為結婚紀念日準備的畫作《涅槃》,被我的丈夫陳嶼偷去參加了國家大展。
他不僅署上自己的名字,還將畫中我為自己描繪的形象抹掉,換上了他“靈感繆斯”夏柔的身形。
當我要求他撤畫時,他護著夏柔,理直氣壯,
“你不是不知道,這次大展對我有多關鍵!”
“孟清,你能不能別這麼狹隘?小柔的身體就是藝術!就是我的靈感!”
靠著他的夏柔朝我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,聲音卻委屈得像要滴出水來:
“清姐,你別怪阿嶼,阿嶼隻是太想成功了,你就成全他吧。都怪我......怪我太有靈氣,讓他情不自禁。”
我看著這對名利熏心不知廉恥的狗男女,再次要求他撤下那幅畫。
“孟清,你是不是瘋了?”
“你要毀了我麼?”
我平靜地看著他。
“是,我要你撤畫。”
“另外,我們法庭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