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的小青梅邀請我們一起去泡溫泉,她轉身就把渾身濕透的我反鎖在十六度的空調房裏九個小時。
當晚回家後,我高燒四十度,老公說送我去醫院,可他接個電話後就火急火燎跑出了門。
我渾身抖得像篩子,嘴唇發紫,身體虛弱無比,連問他去哪的力氣都沒有。
在我意識逐漸失去的時候,老公的小青梅打來了視頻電話。
她朝著鏡頭得意一笑,矯揉造作地扭到老公身邊,摟著他的脖子,坐在他的腿上。
“發燒四十度你也不帶她去醫院啊?會不會燒死掉啊?”
“我受不了你在電話裏的挑逗,咱們辦完事再送她去吧,麻煩死了。”
我死死閉上雙眼,不敢直視接下來的畫麵,可嬌嗔聲卻不絕於耳。
讓我身體裏的熱氣瞬間充斥著鼻腔和內臟,仿佛下一秒整個人就要爆炸。
還沒來得及打急救電話,我就在痛苦和崩潰中徹底失去了意識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老公小青梅邀請我倆泡溫泉那天。
這次我綁定了高溫懲罰係統,他們兩個每歡愉一次,老公小青梅的體溫就會升高一度。
看著眼前一臉期待的張雪,我勾唇笑了笑。
“臨時有事,今天我就不去泡溫泉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