曆史學博士丈夫因為崇尚牛郎織女的愛情,獨自搬去了一千公裏外的鄉村住。
還規定我們隻能在每年的七月七見麵。
我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腹,點頭答應。
從此之後,他那年邁的母親、癱瘓的父親,都落在了我一個孕婦身上。
期間給他發了無數條消息,他都沒回。
短短七月,我就變得麵黃肌瘦。
直到我去市場買菜,被冤枉偷錢,絕望之下向他求助,這次終於接通:
“我知道你想我,但也不至於編出這樣的理由吧,我的原則,是不容打破的。”
我望著大腿邊正蜿蜒而下的鮮血,苦笑出聲。
江岫白,我累了。
“你早些回來吧,我們去辦離婚手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