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家長媳婁清辭,懇請各位長輩允我與督軍離婚!”
婁清辭跪在祠堂裏,滿身是血,臉色慘白,後背上的鞭傷猙獰可怖。
婆婆坐在供桌下方,無奈歎氣,“為什麼非要走到這一步呢?”
婁清辭抬眸,淚眼婆娑,“姆媽,我隻是一個外院的粗使丫頭,當年如果不是父親救了督軍的命,他根本不會迎我進門,他心裏有別人,又何必留下來自取其辱。”
婆婆一怔,眉頭緊蹙,“真的隻是這個原因,沒有別的?”
婁清辭低頭沉默,這時傳來幾個嬸嬸的議論聲,“是不是因為那個姓沈的丫頭?聽說那丫頭自東洋留學回來後,就一直待在瑾風身邊,做了他的秘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