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道中落,我被舅媽一百塊大洋賣給傅家衝喜。
剛嫁進傅家,傅亭安的惡疾便不治而愈。
可他醒來後隻是掃了我一眼,滿臉嫌惡——
“本少爺福大命大,哪裏需要你這個鄉巴佬來擋災,你就在我家當個長工,別想著白吃白喝當蛀蟲。”
我被他的話噎得滿臉通紅。
傅家夫人握著我的手,“訂下的婚約哪有不作數的,等安兒大點懂事了,就給你們完婚。”
不想被說是吃白飯的,我天沒亮就到店鋪理貨,半夜還在撥算盤對賬,幹得比男人還賣力。
傅亭安的身子底弱,我翻遍無數醫書,日日給他熬藥,才幫他把咳疾調理得輕了些。
可我沒等來婚期。
隻等來表小姐拿著賭據,譏笑道:“我就說表哥不會娶你這個寄生蟲吧,你被他輸給祁硯聲那個窮鬼當媳婦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