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老公的白月光開車撞傷後,我死在了他為我建的醫院。
死前,兒子一次次跪下求老公分給我一個醫生。
他卻說,“真不愧是她的孩子,你和你媽一樣冷漠自私無情。”
“柔兒是芭蕾舞首席,傷到腿這輩子就毀了。”
“至於她,剛還好好抱著你從車裏出來,能有什麼事?”
他一次次趕走兒子,我也勸安安別去了。
可安安哭著抱住我的手,“媽媽,我不想你死。”
安安舍不得我,他那麼小,那麼乖,我更放不下他。
隻能看著他一次次為我求醫生,又一次次被老公趕出來。
兒子第八次去求他時,他不耐煩了。
“別再來打擾柔兒休息了,你和你那黑心肝的媽媽一樣煩人。
別再來了,她要死了是吧,正好啊,今天清明,我好好給她燒香。”
可我真的死在清明,他連給我燒香也不被允許,隻能在墓園外追悔莫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