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分手的時候,陸晏辰卻說他什麼都不要。
商號和錢財都歸我。
隻因他料定我狠不下心來離開他。
我卻欣然接過全國的商號地契,轉身離開。
誰都不知道。
半月前,我在他和那群狐朋狗友廝混的包廂外。
檀香混著陸晏辰的笑聲刺入耳膜。
“溫卿顏?性子太烈,娶正妻當娶溫柔嫻靜的好。”
玄色屏風後,他摩挲著我從波斯商隊換來的羊脂玉扳指。
連他那些酒肉朋友都不忍勸說:
“那......溫姑娘,好歹得給她個名分吧?”
陸晏辰吐了口茶葉。
“哼!?她?癡心妄想。”
“不過是我掌中的算盤珠子,你們誰要?我貼錢奉送!”
我攥緊袖中剛核完的漕運密賬,指節泛白。
在商號輔佐陸晏辰十年,陪他鬥倒三房庶兄,扳倒五位叔伯。
助他從一個被趕出家門的私生子,成了陸家繼承人的第一人選。
滿心歡喜等著他三媒六聘風光迎娶我時。
卻隻等來了他要娶白月光雲舒窈為正妻的消息。
“再說了,她也配和家世顯赫的雲舒窈相比?”
“可是溫姑娘現在也不可小覷,遲早要讓她知道,到時與你翻臉怎麼辦?”
陸晏辰冷冷一笑。
“繼承人的位置已經十拿九穩了,就憑她還能掀起什麼風浪?再說了,她和狗皮膏藥一...